我一律照单全收。等一周之后,来我这里集合的同村人已经达到了七十多人。我把他们全都接上了巴士,张富贵兴冲冲地问我:“陈总,我们什么时候回厂房开工?”我则是笑着说道:“等我们到地方就能开工了。”于是车一路向着市区之外跑去,张富贵他们虽然一伙,但看在钱的份上,也没说什么。等到车驶离高速,向着大山驶去的时候,人们终于感觉不对头了。张富贵从座位上冲到我面前大声质问道:“陈航!你到底准备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我靠在椅子上,还是不动声色:“等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顺便说一句,我这车上有连到警察局的实时监控,你要是再这里动手,最近的警察很快就到这里。”张富贵看着车头上的摄像头,攥着拳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涨红着脸又回到了座位上。终于,在一片黄沙当...
收起 展开泄密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而我的律师早有准备,他把当时张富贵和我们签订的合同提交了法庭:“审判长,我的当事人当时和张富贵签订了终身合同就是想着能够更好的保密,谁知道他们不但谎报年龄,还公开泄密诬陷,我的当事人也是受害者。”
“此外,我有理由怀疑,张富贵的所作所为是早有预谋,这很可能牵扯到某种势力,张富贵急于撇清关系,很可能是为了之后的消息传递。”
我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气急败坏的张富贵,听着耳边律师不断出示一条条证据。
当初我让律师提前准备上诉的做法还是很有效的,证据链相当的完整。
这使得后面的怀疑也显得格外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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