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六岁得病开始,到如今药石无医。苏凛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病,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提前准备... 江市,ZY赛车俱乐部。经纪人办公室。窗外阳光明媚,苏凛安却指尖发冷。他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自己亲自写下的遗嘱。“等我死了,所有遗产匿名捐赠给ZY赛车俱乐部,受益人为我的妻子贺知意……”确认完毕,苏凛安将遗嘱收好,锁进柜子里。抽屉最底下,静静躺着一张诊断书:重度抑郁,焦虑,有自毁倾向。苏...
两人的衣物,看起来就是今天的。
所以,这应该就是刚刚发生的事……
苏凛安指尖收紧,双眼被这张照片刺得酸涩无比。
僵硬许久后,他竭力动了动手指,在对话框打字:
短信那头很快回复:
简单四个字,明晃晃的恶意讥嘲几乎将他击溃。
苏凛安无力地松开手机,无法再问下去。
是谁发的又如何?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贺知意。
因为苏凛安心知肚明,她不爱他。
去问了,无非是自取其辱,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留……
一夜无眠。
次日,苏凛安顶着眼底青黑,早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