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妈妈的床头,声泪俱下地道歉、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给周总下药,我是被人推进去的!我没有想要害死姐姐...曾经,我也有一个会关心我、替我上药的妈妈。四年前,周斯年和姐姐的订婚宴上,因为一杯送错了的酒,他身中情毒。而我走错了房间,被失去理智的他撕碎了衣服,一夜荒唐。我尝试过挣扎,可是就凭我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腕力。等到周斯年发泄完,我衣衫不整地闯了出去,被姐姐撞见。她情绪失控...
洗完澡,肩骨一阵阵胀痛。
医生说,如果不进行住院治疗,胀痛会越来越明显。
他不知道,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忍受着比这痛上百倍的煎熬。
我强撑着摸出两片止痛药吞下,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房间门被人推开,周斯年高大的身影笼在黑暗中。
我以为我是做梦了,习惯性地喃喃道:“周斯年。”
下一刻,一抹倩丽的影子出现在他身边。
江念软着声道:“斯年,我住进来了,那夏助理怎么办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头。
周斯年亲昵地抱着她,分出一点冷漠的眼神给我:“夏依依,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