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
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
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
他总是说: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才会拿刀伤我,我不怪你。”
好像这么说就能缓解他心里的不安。
但我没一次搭过腔,只是反问:
“你把我关在这里,你的未婚妻不会不高兴吗?”
他却像是听不懂我的嘲讽,伸手想要来抱我,却被我躲开,两只手只能在空气中虚握了一下:
“我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郁漫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