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刚一禀报,梁寰已经黑着脸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揭了盖头的我。我不慌乱,笑意盈盈道:「夫君,宴席散了?」他慢悠悠走进房间。我使个眼色,让所有下人都下去。侯府来的主母,谁敢不听话?高娶高娶,自然得尊着。他坐在桌前,眼神在明暗无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变幻莫测。我摸不清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而我那继母此生只有这一个孩子,对她是无底线的宠爱,幼时欺负我就不说了,大了还想抢我婚约。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还要喊她一声「母亲」,手中半点财产都没,只有嫁人了,做主了才能比一比。
迟早被教训,我不若卖个人情退一步。
不过我柳坲钏不吃亏,怎么能白白遂了继母心愿。
思来想去,还是需要再弄些田产。
我寻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