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拉开,在我的手彻底脱离车门的一瞬间,殡仪车扬长而去。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殡仪车,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封家老宅,大舅哥双眼红肿着守在我床边。见我睁眼,大舅哥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淮年,你醒啦?要不要喝点水,你饿不饿......”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哥,求你了,放我走吧,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大舅哥身子一怔,像...
第二天一大早,封老爷子和大舅哥带着我带了殡仪馆。
两个孩子被推进火化室的时候,我的眼泪狠狠砸了下来,可我始终紧咬着唇没发出任何声响。
大舅哥满脸担心地看着我。
“淮年,觉得难受就哭出来,没事的。”
我摇了摇头没出声。
封老爷子将手中的拐杖跺得“砰砰”响。
“那个孽障呢!今天这种日子,她一个当妈的去哪儿了!”
大舅哥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心虚地瞥了我一眼,最后才低声开口。
“打过昭昭的电话了,关机。”
工作人员捧着两个骨灰盒出来的时候,封老爷子颤抖着手想去接。
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