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公主府仅三年,顾宴辞便被那位清冷长公主下了九百九十九次药。又一次疯狂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女人,带着一身痕迹下了床塌,小声学了几声鸟叫。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想好了?”孟乔的声音比夜色还凉。他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长公主府。”孟乔声音很淡:“你卖身契在公主府,想出去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好。”顾宴辞点头。假死也好...
宋相欢故意发狠地作弄着:“本公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你一个奴才置喙。”
顾宴辞余光瞥见顾长生脸色煞白,死死攥着玉佩。
这才知道,她不过是吃了顾长生的醋,想要发泄怒火在他身上,借此羞辱顾长生。
可他呢?
他堂堂八尺男儿,她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自渎,他会有多难堪。
满朝文武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顾宴辞不停的求欢好的声音。
当宋相欢终于消气,给了顾宴辞解药时,顾宴辞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他失魂落魄,宋相欢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