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茗给沈河端来了饭菜。 “吃点,很晚了。” 他没有动,让阿姨抱茵茵去睡觉。 “刚刚找助理给你买了草莓蛋糕,一会儿就送来,你先吃点饭垫垫。”安茗又劝说道。 “安茗。” 良久,沈河轻飘飘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 “这个孩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安茗忽然沉默了,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她其实是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或者说她可能不在乎任何一个孩子。 想着,她有些心虚地看...
沈河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了,他确实很疲惫,沾到床就睡下了。
晚上十点,沈河被一个电话吵醒,是陌生号码。
他顿了一下,按了接听。
“哥哥。”梁焉清爽无害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过来,“我在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很喜欢,安茗姐想送给我,但是我觉得还是要问问你的意思。我把图片发给你看看。”
沈河嗓子干得要命,他没说话,点开了发来的图片。
是这条啊,他想。
原来是高考毕业后,安茗为了让自己填报和她一样的志愿时送自己的她亲手设计制作的钻石项链。
是自己怕磨损了钻石的光泽而放起来舍不得戴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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