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姐,你先回房,等我处理完公务就去陪你。”不等余知鸢回应,萧台烬就朝书室走去。书室门关上,倒映出烛火人影。余知鸢站在门外,指尖不自觉深深掐入掌心。疼意丝丝蔓延,仿若连心尖都跟着揪紧,等再松开,丝丝鲜血已染上掌心。她不愿做萧台烬和余宴尘手中被丝线操控的纸鸢。更不想成为他们三人关系的一环。所以,她放下过对余宴尘的意,也就能放下对萧台烬的情。###片刻后,房间烛火通亮。余知鸢打开久未触碰的木匣...
余知鸢指尖嵌入掌心,一声带着自嘲的讽刺逸出唇间。
“兄长是要我重回那金丝牢笼,继续当你养在后宅见不得光的女人吗?”
闻言,余宴尘手上力道陡然加重,眼神幽暗如渊。
“这是在跟我讨要名分?”
“不敢。”
余知鸢眼睫微垂,几乎脱口而出,应答极快。
下一秒,余宴尘俯身而下,一对鹰隼般的锐目森冷眯起。
“你以为那萧台烬是真心爱你?跟我这么久,还是没学乖,我虽不能娶你,但能一直宠你,不好吗?”
这仿若要捏碎骨头的力道,疼得余知鸢快窒息,鼻腔涌起酸涩。
从前,余宴尘和她说这番话,她只当是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