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潇潇无措地看着他流露出的那脆弱的一面,不知怎么的,她很不希望目睹谢宴清这么消极伤心,她顿了顿:“我这么说肯定有些越界了,小谢总,您有没有想过好好跟池念姐解释呢?茜茜…有没有可能是您的孩子?”
“不是的,”谢宴清苦笑一声,摇摇头,“如果是就好了。”
陆潇潇年纪太小,她不知道那叹息代表着多少的痛苦和悔恨,终其一生谢宴清也原谅不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
“骨折,”医生初步断定了谢宴清的伤势,瞥了一眼他的脸色,“是不是还在发烧?”
他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谢宴清礼貌地抬手挡住,他知道自己的高烧是因为凌晨滥用药物和站在窗口吹风引起的,不以为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