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是我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意识。安眠药的效力让我沉入深渊,梦里好像还能看到弟弟在对我笑。那时候我和弟弟还有谢衡都是很好的朋友。可是还没等我睡醒。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被人粗暴地从床上拽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装什么死?"谢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背地里害人,现在装小白花?"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谢衡身后站着几个穿道袍的人。还有脸色苍白的许棠棠,她裹着真丝睡袍,脖子...
道士们立刻围上来,把我按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
我的手腕和脚踝被红绳绑住,面前摆着一个盆准备专门接我的血。
"第一针,驱散怨气!"为首的道士高喊。
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扎进我的指尖。
十指连心,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啊!"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谢衡坐在对面,怀里搂着发抖的许棠棠。
第一针,我疼。
我想起弟弟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摔倒,膝盖擦破皮却对我笑着说"姐姐我不疼"。
我俩是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