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妈想得太天真了。我爸视我如同污点,沈夫人也讨厌我。底下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自然不会给我什么好颜色。至于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姐们,更是每日想一出法子来欺负我。不过我妈不会知道这些事情。那次在沈家门口的见面,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她。她得了癌症,已经晚期,付不起医药费。### 把我送给我爸之后,她就跳了江。而我以养女身份在沈家长大,日子过得谨小慎微。十五岁这年,我在沈家遇见一个男生。他被玫瑰花刺割...
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同房。
路家一脉单传,路衔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路老爷子一直急着想抱曾孙,催了我很多次。
可这种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路老爷子彻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路衔下了药。
然后把路衔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锁房门,将我们困住。
那个晚上,我至今记忆犹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眼神迷离,按照身体本能行动。
可他毫无经验,动作粗暴。
我只觉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厉害,眼泪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