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长安这样一说,想不通的纪淮,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当时在纪家,他一再追问,为何要骗他?!闻夜松和闻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纪淮现在被女儿点醒,他想明白了,“岂有此理,礼义廉耻,诚信君子,他们不懂吗?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诚信。很显然,闻夜松在纪淮这里,已经丢了诚信的品质。纪淮怒不可遏,“把媒婆叫过来,这婚立即退,片刻不能耽误。原本,纪淮还想着顾念爱妻,毕竟爱妻年少时,曾与闻母是旧交。他不愿意让闻家的人多难堪。所以把媒婆叫上门,只为了商议如何能够补偿闻家。要他多给些银子,甚至把闻家现在住的那套...
她们守在寝房的门口,里面隐约传出纪长安的笑声。
“你今日是怎么了?就这么喜欢?”
纪长安继续抚摸着黑玉赫蛇身上的鳞片。
黑玉赫将她的身子缠得更紧了一些。
它的舌尾紧紧地勾着纪长安的小腿,将她的衣裙往上蹭。
而纪长安被它缠着,任由它的蛇信子在她的脖颈上闹腾。
月光落在寝房之中,轻柔的帐幔里,高悬着一条庞大的蛇影。
蛇影翻腾,他的头顶,隐隐冒出两只角。
风吹过院子里,落花飘进微微敞开的窗中。
纪长安被黑玉赫闹了一个时辰,这才受不住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依旧躺在梦中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