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不是毫无用处。萧祈之摸了摸额头上缠着的布料,若有所思。“阿律,太子如何了?萧祈之问。阿律说,“太子私铸钱币拉拢官员已被皇上知晓,被关入了大牢,具体如何,是属下***,还没有打探到皇上的心思。“父皇呢?“皇上被气的不轻,加上...先前药物的作用,躺在了床上两日。萧祈之看了看天,月亮正圆,唇角终于勾起了一丝弧度,再无隐忍而又无辜的模样,而是毫不掩藏的野心,与欲z望,他轻飘飘的说,“天,很快就要变了。——接下来几日过得也算静,幺幺根本就不着急攻略萧祈之,她在等一个时机。于是这几天也没有找...
“萧祈之....”
幺幺想坐起来,结果腰疼的她嘶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掉下床。
萧祈之总算有了动作,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母后....”
幺幺疼的小脸煞白,抓紧了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目光里还泛着水汽,
“我想坐起来。”
萧祈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头枕立起,放在她腰部。
距离极近,幺幺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
腰后面放了一个躺枕,果然舒服多了。
萧祈之垂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与还在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紧抿着唇,慢慢退开。
幺幺看着他额头上重新包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