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脑子轰然炸响,瓷白的脸瞬间变得血白。
她突然想起,以往每次房事结束,萧台烬总会轻燃一盏烛火,踱步至案几前,展纸挥毫。
起初她并未多想,只当是他寻常消遣。
直至她偶然看见那些画,刹那间只觉面色潮涌——
萧台烬画的,竟然是她和他的行房图。
她又羞又恼,当即质问萧台烬,他却笑意盈盈。
“阿姐,我不过是想将你我恩爱之景留存笔下做纪念,你放心,此画只我一人欣赏,绝不外传。”
余知鸢虽觉不妥,但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无奈只得勉强应允。
谁曾想,那些私密画作竟被整理成册,流于市井,还误说是她和余宴尘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