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刻。”他只说了一个字。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去望月崖。”“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现在就去。”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第二...
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
“刻。”他只说了一个字。
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
“去望月崖。”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
“现在就去。”
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
“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