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沪北军区大院。“季清栀!谁告诉你夫妻吵架,到床上就能和好的!”“结婚两个月,你闹了五十多次,就不能消停点?”季清栀刚睁开眼,就见章渝州气急败坏扣上衣扣,遮住古铜色的胸膛,睨向她的眉眼冷漠又凌厉。她失神低唤:“渝州?”自己不是因为抑郁自杀了吗?怎么重生到了七年前!她看着眼前自己爱了两辈子的英俊男人,下意识靠近,可刚起身下床,无力感让她双腿一软。踉跄摔倒在章渝州怀里,又不偏不倚拉下他没扣好的衬衫。皂香扑来,男人胸口硬邦邦,可接触的肌肤却火热,燎得她手足无措。“……对不起!......
季清栀僵在原地,狼狈感攀上心。
明明是夫妻,章渝州对她还不如陌生人,连睡觉都防着她。
几番深呼吸,自我安慰。
既然已经重生,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任性,她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妻子,要尊重、理解章渝州。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军号声远远传来。
季清栀站在书房外,看着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目光渐黯。
婚后,她从没在早上见过章渝州。
好半天才缓过情绪,她去了阔别已久的文工团,此时舞台上的舞蹈队正在排练《红色娘子军》。
上辈子她脑子拎不清,不仅用错误的方式爱着章渝州,连工作也被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