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驰。电话很快被接起。“哟,稀客啊。”裴驰的声音带着玩味,“这时间,国内天还没亮吧?怎么,傅清寒死了?”江若安的声音嘶哑:“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改嫁给你吗?我同意。”电话那头明显一顿。“江若安,你确定?”“确定。”裴驰突然爆发出大笑:“怎么?终于发现傅清寒那伪君子,不是个东西了?他同意和你离婚?”“给我一个月时间。”江若安的声音冰冷,“一个月后,我们直接去领证。”裴驰的声音透着兴奋:“我在国...
傅清寒守在江若安的病床边,满眼心疼。
“安安,医生说,你可能对麻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才会中途醒来。”
他紧紧抱着她,“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这种苦了。”
抗药性?多么完美的借口。
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吗?
出院回家,江若安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尽量不表现出异常。
傅清寒也一如既往,体贴入微,温柔备至。
这天下午,趁傅清寒外出,江若安去了他的书房。
她要找离婚需要的证件,结婚证和户口本。
抽屉翻遍了,什么也没找到。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精致木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