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人把你的照片送去保安处,重点监督。”我被两个保安驱逐离开了别墅。第二天,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帮我做手术的医生正好是黎远谦的朋友,见到我他微微一讶:“玫玫姐,你来打胎黎哥知道吗?”我只想尽快完成手术,便点了点头。但他不信,还是选择了跟黎远谦打电话。黎远谦仿佛被打断了好事,低哑着嗓子警告:“继白,你最好有要紧事!”继白急切道:“你老婆自己来医院非要打胎,这事你同不同意啊!”“哥哥~小心...
说话间他的唇已经覆到了我脖颈间,声音里带着情欲:
“玫玫,我们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我惊恐的推他:
“别...不行!”
刚做完手术,怎么可以!
但无论我怎么挣扎,他依然纹丝不动。
渐渐的,我被一股大力带到床上,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样死死按住我。
我完全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这次比以往粗鲁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个小时,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忍住,而是抱着我翻了个身:
“再来。”
我疼的浑身直冒冷汗,嘴唇已经被我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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