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死了?”裴斯承脸色猛然一僵。
一股冷意从头顶直贯脚底,令他遍体生寒:“怎么可能?她这么矫情的人,她怎么可能去死?”
这话像是在问霁越,又像在问自己。
霁越见他不信,“你不信的话,现在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看见呢!”
裴斯承突然间有些慌了,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他怕霁越说的是真的,江晚意真的死了。
他只要一想到从今以后他再也见不到江晚意,一阵剧烈的痛意瞬间揪住了他的心。
让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侯爷,你怎么了?不是你说让人去搞江晚意的吗?你现在这副样子给谁看?”霁越有些不理解,就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