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人把你的照片送去保安处,重点监督。”我被两个保安驱逐离开了别墅。第二天,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帮我做手术的医生正好是黎远谦的朋友,见到我他微微一讶:“玫玫姐,你来打胎黎哥知道吗?”我只想尽快完成手术,便点了点头。但他不信,还是选择了跟黎远谦打电话。黎远谦仿佛被打断了好事,低哑着嗓子警告:“继白,你最好有要紧事!”继白急切道:“你老婆自己来医院非要打胎,这事你同不同意啊!”“哥哥~小心...
“看!我的病吃了几年你的药都不管用。要是真把小柠送走了!你怎么受得了!”
“我一直把她放在身边,不就是舍不得折腾你吗?”
我终于明白了他今天的反常。
他故意折磨我,就是身体力行地在我面前凸显夏之柠的重要。
从而让我断了送夏之柠离开的心思。
这其间一次又一次的粗鲁中,掺杂了多少替夏之柠报复我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眼泪还没来得及滑落,只感觉床单一片潮湿。
随手摸了一把,是血。
极度的恐慌让我说不出话来:
“黎远谦,我——”
黎远谦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