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眸光微微一闪,叹了口气:“当初年少不懂事,不想接受家族联姻,就策划了一场假死,和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跑去了国外。可惜啊,爱情抵不过柴米油盐,这几年我和他在打离婚官司,无处可去,只好借住在西洲这里。姜小姐,你不会介意吧?”姜望舒的心脏痉挛起来。她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傅西洲抱着白若曦的遗物在海岸边站了三天三夜;想起他醉酒喊着白若曦的名字,认错人强占了她;想起自己因为碰了白若曦种下的花就被送...
学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报名,半个月后出发,你确定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云南山区,条件艰苦,与世隔绝……”
“我想好了。”姜望舒轻声打断,“这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留下的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姜望舒才挂断电话,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记忆里监狱的阴冷。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能听见铁门关闭的刺耳声响,以及年幼的傅奕深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不要走!”
她猛地睁开眼,关掉淋浴喷头。
镜中的女人苍白消瘦,眼底布满血丝。
她伸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