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眼睫颤抖,我心痛地看着他缠满绷带的腿,轻声道:“痛不痛?”“只是想说这个的话。”江鹤偏过头去,“你可以走了。”我再顾不上别的,连忙开口:“江鹤,我来是想问你,那天,你最后想说的话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萦绕在我脑海三天,怎么想,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情。否则,怎么他在那样危险的时候,怎么还会怕我难过。江鹤眉头轻蹙:“什么?”像是不记得了似的。我抿了抿唇,复述道:“你说,别哭,你会…...
江鹤看到沈云舒的消息,眉心猛地一跳,他下意识要打去电话。
“江鹤,你再给谁打电话?”
江怀安忽然出声,眼中充满审视。
“没谁。”江鹤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收起手机。
江怀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江鹤,你我都知道,所有毒贩贩毒都是为了钱,他们的家属哪怕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一样都是既得利益者。”
“更别提,她的血一开始就是脏的,怎么洗得白?”
她只字不提沈云舒,却句句意有所指。
江鹤掌心骤然收紧,指节用力到泛白。
婚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他径直下车大步离开。
轻快的结婚进行曲在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