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判怎么判,我都接受,只是……是死刑,可不可以,让我最后见他一面。”我想问一问他,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话到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哽咽。江鹤沉声道:“可以,但罪犯拒绝回见的话……”我顿了下,朝他鞠了一躬:“谢谢。”回去的路上,没有人在说话,我始终闭着眼装睡。晨光破晓时,我终于回到北城,却恍若隔世。我拖着脚缓缓走进楼道,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后背传来尖锐而冰凉的刺痛。“不想死的话...
我被他挟持着一步步走上楼,打开家门。
灯亮了起来,他将我手脚捆住,压着步子躲在了窗户的角落朝下看去。
忽然,门被敲响了,他顿时眼神一冷再次将刀比在了我的脖颈上,示意我应门。
“谁啊。”我咬紧牙关,额头冒出细密的汗。
“是我。”江鹤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的东西忘在车上了。”
歹徒皱眉,伏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许开门。”
我点点头,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说道:“你放门口吧,我不想见你。”
他没有说话,我的心高高悬起,不断默念,别走……别走!
可,短暂的沉默过后,回应我的一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