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出,台下掀起一阵排山倒海的尖叫声,陆星屿做了个手势,接着说了下去。“而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他停顿了一下,聚光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我要向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女士求婚。”台下的声浪更加高昂,似乎要把穹顶都给掀飞。温即夏站在VIP区的最前排,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胸口。五年前的今天,也是在这个城市,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在雨中跌跌撞撞闯进酒吧的男孩。那时他的睫毛上还挂着雨珠,却执意要听完她...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照进来时,温即夏已经收拾了大半行李。
她将最后一件他送的毛衣叠好,放进‘待处理’的纸箱里。
那些曾经视若珍宝的礼物——他第一次演出后买的手链、生日时送的音乐盒、出差带回的各国唱片……
此刻都成了扎在心口的刺,提醒着她有多可笑。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陆星屿推门而入,额前还带着匆忙赶回的薄汗。
他的目光在触及满地纸箱时骤然凝固,几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夏夏,你这是做什么?”
温即夏闻到了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甜腻得令人作呕。
她皱眉抽手,却在下一秒被他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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