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只会大快人心,根本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没人再叫我的名字许穗秋。他们都叫我许...
“穗秋!咱们得赶紧进去拦着啊!”
兽医站的小护士王桂兰扒着门框急得直跳脚。
两根麻花辫都跟着蹦跶。
“卫东哥都当副连长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一定没动的冷冷盯着她。
上辈子我难产那天,曾求着情同姐妹的王桂兰帮我一把。
她却搓着指甲,掐断了我打给军医的电话。
“许穗秋,你老公从我这拿了多少兽用打胎药给你吃,怎么还没吃死你?”
“赶紧咽气吧,等你死了,你家那口子就能给我升官了……”
上辈子王桂兰毫不留情,踢在我肚子上的刻薄嘴脸还历历在目。
现在再看到她故作善良的这副姿态,只觉得格外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