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风痛呼一声,“鹿言,你捏疼我了!”就在这时,他的经纪人慌慌张张冲进来,脸色难看,“贺先生,出事了!张导那边……”贺临风立即对着镜头扬起标志性的营业笑容,“是不是又有新剧本找我?”经纪人颤抖着递上手机,“投资人要求,立刻换掉您,否则整部电影撤资!”“什么?!”贺临风大叫出声,英俊的脸瞬间扭曲。记者们立刻蜂拥而上,闪光灯疯狂闪烁。“贺先生,请问您是否得罪了投资方?”“有传言称,您的资源是靠不...
车门关上的瞬间,许鹿言的呼喊声彻底被隔绝在外。
我靠在座椅上,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砚舟,好久不见。”
慵懒悦耳的女声从身侧传来,我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半步。
阮星摇纤细的手指正百无聊赖地绕着发尾,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衬得肌肤如雪般剔透。
她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饱满的红唇微微上扬,举手投足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看戏看够了没?”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她忽然倾身过来,带着淡淡的淡梅花香气,手指轻轻擦过我额角若隐若现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