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物是人非。沈梨初枯坐到深夜,正准备离开时,只听她一声闷哼。好像一阵弱风,被修长有力的手掌按在墙上,动弹不能。她瞳孔骤缩,因为来人,正是季砚声。他浑身发冷,周身晕开一片戾气:“你有什么资格过生日?”说话间,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像要碾碎沈梨初的肩胛骨。“甜甜还躺在病床上,你凭什么好端端站在这里!”沈梨初声线颤抖:“那你就杀死我,给彼此一个解脱。”“休想!”季砚声被她眼底的悲切刺痛,怒火更...
哥哥死的那天,季砚声不许别人为他入殓。
是沈梨初用娇弱的身躯,背着沈霁川走了六十公里山路。
才亲眼看着他破败的枯骨,化作自己手中的一捧灰烬。
没人愿意顶着季砚声的怒火,给她提供棺材。
所以她只好趁夜深人静,将哥哥埋在后花园入土为安。
保镖们逼迫沈梨初一路膝行到后花园,剧痛生生截住了她的回忆。
似乎有人刻意为难,原本光洁的瓷板路,竟被洒满了碎石和玻璃。
偏偏她走得又凶又急,等赶到时,膝盖早已红肿溃烂,在身后蜿蜒出长长的血迹。
看到哥哥的骨灰盒被随意扔在地上,沈梨初的泪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