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静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不屑的嗤笑声:
“死了?我看她就是没考好躲起来了,你个当妈的怎么也陪着她胡闹,真是慈母多败儿!”
“亏我还怕她伤心给她准备礼物,快把她找回来,我没有多少耐心!”
我麻木地推开门,只见一束残败的百合躺在桌上。
18年了,他竟连晚晚对百合过敏都不知道。
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切割,我朝电话嘶吼出声:
“卢益阳,你这么着急找晚晚,是想掌控住她,好隐瞒卢昭顶替晚晚上大学一事吧!”
“你明知道她为高考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因为此事跳楼自杀了你知道吗,你个畜生根本不配当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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