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吗?"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小姐化妆!"我呆呆地接过刘妈递过来的散粉盒,里面装的粉细到仿若烟雾,足以看出傅闻礼...
傅闻礼脱下衣服裹住我,声音大到震天响,"快点拿水来!"
不知是谁打来一盆滚烫的热水,当头浇在我的身上,我闷哼一声,忍着没有叫出声。
管教所里叫声是最让人兴奋的催化剂。
叫的越大声,他们会兴奋到把尿尿进嘴里,会把大腿根刚刚长好的伤疤用剪刀重新剪开,会把头顶上的钢钉再往里刺入一分…
离开时,教官说我是他改造过的学生中最让他满意的,送来时是个聋子,改造后成了哑巴。
"该死!那么烫的水是给人喝的?你们是怎么干活的,不能干就给我立马提包走人。"
我闷头借傅闻礼的力,跳进了一旁的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