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晕开。不原谅。谢承砚,我永不原谅!深夜三时,她从疼痛中醒来。手腕早就已经被包扎好了,但依旧火辣辣的疼。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空虚,那是血液大量流失的感受。屋子里黑黢黢的,只有外面微弱的月光洒了进来。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窗外,天还要好一会才会亮。“夫人,你醒了?婢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温水,“谢将军那边……有点事,让我来照顾夫人。苏挽月笑得眼眶发红,她早就料到了。她叫婢女扶自己起来,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走去江念休息的屋子。屋子里灯火通明,苏挽月可以轻易在外看见屋内的...
朦胧中,她看见谢承砚站在床前,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
“挽月,原谅我。”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晕开。
不原谅。
谢承砚,我永不原谅!
深夜三时,她从疼痛中醒来。
手腕早就已经被包扎好了,但依旧火辣辣的疼。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空虚,那是血液大量流失的感受。
屋子里黑黢黢的,只有外面微弱的月光洒了进来。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窗外,天还要好一会才会亮。
“夫人,你醒了?”婢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温水,
“谢将军那边……有点事,让我来照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