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想起他当时专注和林清茉通话的背影,苦涩一笑:“我看你很忙。”她顿了顿,轻声问:“如果我叫你,你真的会第一时间赶到吗?”“当然。”薄时谦回答得毫不犹豫。阮清歌愣住了。这个答案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家族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他继续道,“以后不会有人因为孩子的事找你麻烦。”“知道了。”阮清歌垂下眼睛,“你去忙吧。”“为什么总催我走?”薄时谦皱着眉问。阮清歌有些错愕:“你不是……很忙吗?”忙着...
“既然如此,我就打到你明白什么是儿媳的本分!”
鞭子撕裂衣料,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阮清歌疼得发抖,却始终不肯松口。
“我不吃……”
鲜血浸透了衣衫,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薄时谦依然在打电话的背影。
黑暗吞噬意识前,阮清歌想,这样也好,痛过这最后一次,就再也不会为他痛了。
阮清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耳边传来院长恭敬的声音:“薄总,少奶奶身上的鞭伤很深,有些地方已经伤到了真皮层……”
“用最好的药,派最好的医生。”薄时谦的声音低沉冷冽,“不要让她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