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的眸子里满是犹疑与震惊,“还有这药草,也是极难寻的。”作为顾穗禾为数不多的朋友,她比谁都清楚顾穗禾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与磨难,再开口时,声音都染上哽咽:“穗禾,你总算是熬到头了......”看着眼前的布料和药草,顾穗禾疑窦丛生,她了解这父子俩的脾性,但也的确不知道他们突然送来这些的真实意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谢—”果然,另一个谢字还没说完,陆砚书充满戏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谢什么谢,东西不...
这个惩戒室是专门为顾穗禾准备的。
过往的六年,只要她出错,无论大小,都会被关禁闭。
冬风凛冽,顾穗禾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更是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
不用想也知道,整个陆家,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好在,她现在也不不在乎他们了。
顾穗禾推开门走了出去,酸疼的腿绵软无力,好几次险些摔倒。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在这里生活六年,竟然连一个行李箱都没装满。
收拾到最后,顾穗禾看到了藏在柜子深处的一个小礼盒,幼稚的水彩画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