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韵听到声音转回身,指了下放在桌上的餐盒:“给你带了饭,检查还顺利?”“顺利。”陆纪州自然的想要跟她说发生的事情。可话没出口,就停住了。他们和以前不一样了。陆纪州咽下苦涩,逼着自己疏远:“谢谢你帮我带饭。”严书韵微皱起眉:“怎么回事,和我还这么客气?”陆纪州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异样:“这不是怕你喜欢的人误解吗?”“你下次不用特意给我买饭的,我可以叫护士。”严书韵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好,刚...
他也不想治了,怎么样都是要死的,不如死得体面一点。
陆纪州穿着来住院那天的衣服,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时,外面又下起雪。
他顶着雪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本想着收拾点什么就退租离开。
但看了一圈,都没什么重要的。
唯独一块手表——
那是严书韵送他的二十岁礼物。
从她送给他,他就没有戴过,因为不舍得。
此时,陆纪州站在镜子前,将手表小心翼翼戴在了手腕上。
真好看。
陆纪州的视线又被泪水给模糊,但这次是疼的。
他脑袋里的神经像是在跳,狠狠刺痛着,疼得他重重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