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苏芙宁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睡觉了,饮食也不规律,导致本就高度消耗的身体更吃不消了。
而且长途奔波,心神不宁,高烧得有两天了。
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坐在她病床前,呆看吊瓶液体滴答滴答地往下坠。
一直这样,只要遇到我,就从来如此!
谢静栀站在我身后将我拥入怀里,我侧头埋进她的腰间,痛苦道:
“谢静栀,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当好一个爱人的角色。”
她俯身用脸颊贴了贴我的额头,低声道:“别想太多,有我呢。”
遇见苏芙宁,是旧故里逢春,再多的,我不敢再奢求。
害怕她一靠近,就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