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迅速响应,“请说清楚您所在位置,我们马上就到。”我的声音像冻硬的石头,砸在地上,没有一丝波澜。“我现在在318国道上,往东大概5公里的盘山路口,车牌号是藏A318X,车里的五个人全死了,”“我,是唯一的活人。”一个多小时后,刺耳的警笛声才撕裂了死寂的荒原。我裹着沾满污泥的冲锋衣,蜷缩在离车十几米远处的岩石背风处。手里还死死的攥着一个快要冻没电的充电宝。法医、交警、当地刑警几乎同时抵达。乘...
我茫然,不解。
是啊,为什么大家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
我跟他们一样在海拔5千米的垭口吹风,一样喝了青稞酒,一样因为那么多天的旅程疲惫不堪。
可他们死了。
我却活着。
见我不说话,警察的声音缓和了些,但探究的意味更浓。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有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睡着后,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说好冷,非常的冷。”
警察问:“那你当时醒过来了吗?”
我眼神木讷,摇头。
巨大的恐惧之下,我甚至忘记了,我是怎么醒过来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