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种，也没有再生不该有的期待。林悠这才想起今天是父亲节，拍了拍女儿的头。“别胡说，把花给爸爸。”“我才不要！他算什么爸爸！”顾瑶眼圈红红，把花狠狠踩碎。他们再次望向我，眼神熟悉得讽刺。像无数次一样——明明是顾瑶伤了我，最后却要我去哄她开心。五岁时她发脾气砸了我拼了三个月的乐高公主城堡。玩具碎片扎进我手掌，我却先扶住踉跄的她。七岁时她当众说我是买来的仆人，我怕她伤自尊，面不改色地认下。这...
女儿最恨我那年，林悠和初恋出差，我代为出席了家长会。
可刚踏进教室，一个沙袋便狠狠砸在我头上。
砂砾和着血糊了我满脸，也灼烧了我的心。
“别以为参加家长会就能逼着我叫爸！”
九岁的孩子眼睛里满是恨意。
“姥姥都告诉我了！妈妈肯嫁给你，只是觉得你器大活好，舔狗最省心！”
“可一只被包养过的脏泰迪，我死都不会叫你一声爸！”
周围家长身份显赫，纷纷嫌恶地与我拉开距离。
看着面前一手带大的孩子。
我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因为我真的要走了，也不再需要她叫我一声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