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沙发,段总会不会不舒服。」
我话到嘴边,看着毫无戒备靠在何沫沫身上的段时,最开始那几年段时应酬也总是喝醉。
喝醉了谁都不要,谁都不认,只认我。
我经常大半夜的跑过去接他,他看见我,尽管喝醉了,还是拉着我的手说些胡话。
说未来会更好,说赚好多好多的钱给我更好的生活,回忆起这些,好笑的同时,心脏也跟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我是她女朋友。」
段时被放在沙发上,何沫沫正准备离开,却被段时一把抓住手跌坐在了他的身旁,整个人差不多往他身上倒。
何沫沫有些慌张的起身,急忙往门外跑去,连门都忘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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