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也被撕咬严重,能保得住吗?”
医生看了看片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是有几根神经断了,接好后就能保得住。”
虽然我还在昏迷,但伤势稳定后我被转入普通病房。
当天夜里,季安辰和大哥替我守夜。可半夜,季安辰往我手臂的伤口处洒上一罐不知名的粉末,我的伤口顿时倍感灼烧,大哥看见他的举动也大吃一惊。
季安辰眼神晦暗,示意大哥不用出声,装作不知此事。
第二天,我突发高烧,伤口溃烂流脓,散发出阵阵恶臭,专家紧急会诊商量接下来的救治方案。
“作为她的监护人及配偶,为了她的健康我同意截肢!”
“季先生,病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