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单膝跪在她面前,不敢贸然触碰她,“看着我,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没有回应。南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开始泛青。PTSD急性发作。许砚迅速做出判断。他轻轻握住南语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黏腻的冷汗。“跟着我呼吸,”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感受我的呼吸节奏,慢慢来……”许砚刻意放慢自己的呼吸,胸腔规律地起伏。他能感觉到掌下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凹凸不平的疤痕。一分钟,两分钟……南语的呼吸终于开始...
沈聿珩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上,冰冷的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手中还握着那份份文件,那份详细记录了乔清意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行挪用公款、商业欺诈、故意伤害,甚至包括她如何精心策划了对南语的陷害。
病房门被推开,乔清意蜷缩在角落,脸上还缠着绷带,那是她自残后留下的伤痕。
她抬头看到沈聿珩,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聿珩……你是来救我的吗?”她跪行了几步,但虚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些动作。
乔清意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脏污,手指还死死攥着沈聿珩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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