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放火。抽签。原来那七年的相濡以沫,只是她输掉一场赌局后的无奈之选。“要不是我嫁给他,时刻盯着他的动向,你以为赵宏伟能这么顺利?我这是在替他扫清障碍!”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无声地笑了,烧伤的双手缠满纱布,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陈静没有察觉我已经醒了,还在继续诉说着她这些年的恶心与煎熬。“这次的火,你还不懂吗?我不能让他收购广厦,那是宏伟的一切!”话音落下,周...
深夜的诊所里,***发出刺耳的嗡鸣声。我死死咬住毛巾,汗水浸透了病服。
“江先生,再忍一下。”高先生调整着电流强度,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我的左手在电流刺激下剧烈痉挛,肌肉纤维在重新激活。这种非人的痛苦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但效果显著。我能感受到左手的力量在一点点恢复,甚至超越了从前。
“够了。”我虚弱地摆手,高先生立即关闭了设备。
“江先生,有个好消息。”他递过来一杯温水,“广厦集团的‘蓝海项目'出事了。”
我接过水杯,左手已能稳稳握住:“说。”
“有人向他们的战略合作方泄露了底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