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没动。她用力按压着太阳穴,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我很忙,一会儿还要开跨国会议,没工夫陪你们闹。”“阮子睿,这次你就道个歉。”儿子立刻炸了,歇斯底里地吼道:“我凭什么道歉?那我是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专门为阿凯叔叔准备的礼物,却被这老东西弄脏了!”“砸他都是轻的,我恨不得杀了他!”“不知死活的老废物!”说完仍不解气,他抄起烟灰缸朝我砸过来。我躲闪不及,额头被砸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
她脸色苍白,显然还在等着我去伺候她。
以前只要她稍一不舒服,我就会立刻端茶倒水。
但现在,我不想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沈炎彬,”阮清妍揉着太阳穴,语气疲惫,
“你非要跟你亲儿子计较这些吗?”
“他是孩子,他不懂事,你难道也跟着不懂事吗?”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看似在劝解,实则是在责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