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给红薯浇大粪的时候,忍不住yue出声的。大便臭味太狠,起初我以为是熏到了。直到中午喂奶奶吃饭,我又忍不住想吐。奶奶看了我一眼:“囡囡,你不会是怀孕了吧。”老人眼睛已经有些干涸,却藏不住锐利的光,像把刀子一样戳破我那点心思。“你还是走了歪路,是不是?”我心里颤了颤,咽了口唾沫。“是。”几个月前,奶奶突发心脏衰竭,我实在凑不到钱,就去KTV上夜班。在那里遇到了被人下药的同班同学段温言。他俊...
我和段温言接触不多。
虽然当了三年同学,但平时也仅限于收作业时候讲两句。
他家世好、成绩好,周围总是围满了讨好的人。
我将本子从他桌子上抽走,匆匆一眼,又赶忙低头。
饶是这样快,偶尔也被人奚落。
“班长,你矜持点,别老想着勾引男人。”
“家里那么穷,都卖身了,别玷污我们段少了吧。”
是了,这个城市小的可怕。那次扶段温言进衣帽间的事,还是被有心之人看到。
传出来我在酒吧疯狂卖肉赚钱。
却没有一个人,认出男人是谁。
我远远和段温言对视一眼,没说话,这种黄色攻击我已经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