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怔,缓缓露出一抹笑:“你就是阿爸带回来的妹妹?我是你大哥,乾曜。”招招疑惑,乾敢当介绍:“招招,这才是爹的孩子,你的大哥,你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唔,丫头你松手。”招招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警惕地盯着乾曜:“爹,我的!我是爹唯一的女儿!”刚刚的乾秋棠她没放在眼里,因为她感知不到亲缘线。但面前的乾曜不一样,他跟爹流着一样的血,味道都近乎一样。那她就不是爹的‘唯一’。不是‘唯一’代表吃不饱了。这可...
“说不定,她说话比***好使,肯让你跟着一起住进督军府,跟你阿爸一家团聚呢。”
穿着旗袍,烫着卷发的女人,拿着手帕给孩子擦泪。
看似在哄,实则每句都在戳心窝。
乾老爷子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闭嘴!你会不会说话,还让秋棠讨好她?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休想进我们乾家的大门!”
老爷子一发火,在场的宾客,连带着姨太太们都不敢吭声。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触这个霉头。
唯有上了眼药的乾二婶毫不影响,坐看好戏。
“爹,什么是野种?跟野鸡一样好吃吗?!”
招招骑在乾敢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