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都像钝刀在心上凌迟。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温妤听见自己沙哑的笑声。多讽刺啊,陆北屿亲手打碎的肋骨,此刻正插在她的肺里。他总说要保护她不受一点伤害,最后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机舱的照明灯在头顶晃动,许砚的衬衫被汗水浸透。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正在他手中一点点流失生命,而某种说不清的直觉让他无法袖手旁观。空乘小声询问:\"医生,需要紧急备降吗?\"昏迷中的温妤突然剧烈抽搐。许砚按住她,转头对空...
他脚步骤然一顿。
可乔清意却适时地“晕”了过去,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北屿……我头好疼……”
陆北屿立刻收回视线,没再管方才的“错觉”,焦急地抱紧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大步离开,再没回头。
温妤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混着血水滚了下来。
只要他回头看一眼……
只要一眼,他就会知道,此刻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是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
可是他没有。
他的眼睛,全被乔清意占满了。
温妤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在别墅的地板上。
浑身湿透,骨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