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嫣没有回。接着,白嫣婉又继续出声。“不过你别误会,成檐是因为我被选为今年七夕宴的‘织女娘娘’,所以才陪我来的。“他说要买下那本红遍上京《枪挑落玉冠》的情爱话本,为我改编成戏曲。”这番话,看似解释,实则炫耀。白雪嫣一顿,看向了她身旁的墨成檐。所以,买下话本的人,是他……墨成檐似有所感,冷冽眸光扫过她,眉峰陡然蹙起:“白雪嫣,你怎么在这?”“我……”她真要解释,白嫣婉就轻笑:“成檐,嫣儿肯定...
白雪嫣下意识回头,正撞进墨成檐淬了冰的眼底。
他脸色阴沉如墨,大步上前将留影机重重摔在地上。
“白雪嫣,别再玩这种下作把戏,从你设计逼走嫣婉那日起,我和你之间只剩下互相折磨。”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白雪嫣身上,落寞又寂寥。
墨成檐走了很久,‘互相折磨’这带着十足恨意的四个字。
如冰锥扎得她鲜血淋淋。
许久,她才将四分五裂的留影机和佛珠放在一起。
这一刻,她的心好像空了许多,嘴角却扯出一抹释然的笑。
一念执着,一念伤。
终究是要丢的。
……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