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怒目圆睁,呼啸的掌风随着皲裂的手掌落在我的右脸。我捂住脸,轰鸣声炸开我的意识,脸像被密麻的针扎了似的疼,周围亲戚在说长道短。我笑得更开怀了。父亲第二个巴掌甩下前,我抬起眼泪纵横的脸,笑道:“爸,妈,你们就该听我奶的话,早点掐死我。”###姐姐走丢的那年,我出生了。奶奶见第二个还是女孩,让我爸妈趁早掐死我。爸妈没有这样做,找姐姐找疯的...
熬到小学毕业那天,没有人喊我拍毕业照。
放学后,我逆着奔向操场的人流,抬眼对上赵涵的目光,她像要说什么,我低下头,快步走出了学校。
我和张老师仅存的一点联系,彻底结束了。
钥匙转动两圈,家里却没和以往一样冷清,客厅大灯开着,我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哭泣声。
我听到妈妈喊“纤纤”,听到一个女孩在大声哭泣,听到爸爸在说“回来就好。”
我身体僵硬,像木头一样直愣愣站在玄关,冷汗沿着脊梁流下。
我的姐姐,我学习的对象,我替身这么多年的正主,江纤,她回来了。
客厅一家人哭的泣不成声,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