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假肢不便宜吧?肯定是陪了哪个变态老板,人家给买的。”“有钱人多变态啊,她那腿,说不定就是被玩残的。”我的手指死死扣住假肢的钢片,触感冰凉。我从来不知道社团长是她男朋友,更没有勾引他。身体残疾已经让我自惭形秽,他们居然把我说得如此不堪。我想找她当面解释清楚,可她彻夜未回。第二天辅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时念安,在学校还是要维护好同学之间的关系。”“假肢的事情,学校会帮你澄清。”果...
门口的警卫看到,立即跑过来轻轻将我扶起,轻声问到:
“同学,你没事吧?”
温柔的语气,关怀的眼神,长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暖,让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他慌乱地替我擦干眼泪,抬眼看见我身上带有血污的白衣,瞳孔一缩,表情瞬间严肃。
“我叫时念安。”
听到我的名字,他身躯一震,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意。
他眼眶里闪着泪花:“我知道时医生夫妇的事情,我当年从苏利亚撤侨,多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