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阵刺痛中恢复意识。
几位医生站在床边,为首的医生欲言又止,“女士,您刚才摔倒导致流产了。”
“您丈夫呢?”年轻护士忍不住插话,“病历显示,这已经是您第九次流产了,再这样下去……”
我下意识抚摸平坦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撕心裂肺的痛。
是啊,九次了,每一次都是因为他那句“不喜欢戴”。
“以后不会了。”我轻声说,像是说给那个永远没有机会出生的孩子听。
走廊外传来护士们兴奋的议论,
“天啊!那个顾总,对他女朋友也太宠了吧!就擦破点皮,居然包专机从美国请来医疗团队!”
“听说还专门请了米其林三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