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月一怔,没理会这番嘲讽,只说:“你何苦发下那样的重誓?”顾景知一脸漠然。“只有违背誓言,才会遭受天谴,而臣,至死都不会爱上公主。”牧云月心口似被狠狠扎下一刀,连带着喉咙都涌起一股血腥气。半响,她才说:“如此便好。”这样日后她死了,顾景知也不会伤心。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语,顾景知陡然眸光一厉,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压下情绪,说起了另一件事:“敢问公主,圣上今晚可提及北疆战事?”顾景知的父...
牧云月行礼后,皇帝立即叫人看座。
他笑容温和看着牧云月,温声询问:“皇姐近来可好?”
牧云月微微笑道:“本宫能有什么不好。”
牧明稷却幽深目光看向顾景知:“可朕听闻,驸马最近往白府跑的很勤快,可有此事?”
顾景知脸色倏然一变。
殿中气氛一时冷肃。
顾景知垂下眼,正要请罪,却听牧云月笑着开口:“是我让他去的。”
顾景知顿住,目光诧异地落在她身上。
牧云月神色淡然:“太傅府中嫡女善制香,我很喜欢,便让驸马替我多跑了几趟。”
牧明稷心中暗叹,只得放下此事:“...